Renatus

一个笨蛋。

【ApoHec】盾

用去年搞出来的东西建设下tag!1.3k轻松小甜饼,灵感来自于《特洛亚妇女》中剧作家对赫克托耳的大盾极其感人的动情描述🥲

无头无尾无大纲,纯粹的自我满足之作

私设及ooc预警

阿波罗x赫克托耳(双方已有感情基础,纯爱 <-因为之前找到的这对大部分都是混邪派,所以预警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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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王子不在,这屋子在阿波罗看来就有些寒伧了。他心里有些发闷,却只当是因为无趣,于是在这卧房里踱来踱去,打量着陈设。那男人工作领兵都一本正经,在起居上却很是散漫,褥毯和睡袍都揉作一团,堆放在床脚。躺椅在一次匆忙地起身中被踢歪了,也没人去摆正,竟就一直这样歪斜着,阿波罗在这把椅子上与王子闲谈过许多次,今日之前从未发现过。

风从敞开的阳台无拘无束地吹进来,鼓舞起悬挂的轻纱,使阳光变幻着形状。王子常用的那块形状很是庞大的厚重盾牌就靠在墙边,反射着光线,被映照得微微发热。阿波罗看着它,忍不住走过去抚一抚那上面铜质的浮雕,捋过它圆钝的边沿。它上方靠左侧的地方有一处与众不同,光泽略微暗淡,那是因为它的握持者常常会将下颌靠在那里。阿波罗可以很轻易地想出那画面,好像就发生在眼前:炽烈阳光令士兵的牧者感到不快,他战得辛苦,汗水止不住地流淌。于是趁着退回阵内补充投矛的机会,他便躬身将大盾支在地上,倚靠着短暂地歇息。他的下颌被盾的边沿压出一道浅浅痕迹,短胡须杂乱地戳在皮面上。

阿波罗的手指微动,像是也感受到那胡须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,他想起他们之前的亲昵,不知不觉微笑起来。他翻过那盾牌,观看它用以握持的把柄。握柄缠绕的牛皮上留下了难消的指痕,很是亲切,他便伸出手去比一比。并不相符,王子的手比他的要短,也更宽大,很适合持盾牌、握矛剑。

阿波罗便握着那把柄,还凑过去吻一吻那边沿。

 

于是赫克托耳步入自己的卧房时,便着实被眼前的情景所诧异。

他近人高的盾牌被斜支在墙边,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,很奇异的保持住了平衡。阿波罗就蜷坐在它下面,好像是为了躲避傍晚前格外刺眼的阳光,手上拿着一卷纸牍在读着,姿态很是可爱亲切,全然不似平日里端方。

他胸中一个错拍,心便化作滩柔腻的蜜糖。

他走过去,扣住边沿略微将盾牌掀起。光趁机从那缝隙溜进来,满足地撒在阿波罗的金发上。搁下了长长的纸卷,他的神明抬起头看他,随着动作,光便也映亮了那白皙的面颊。他难以言语看到这一幕的感受,就像是平日里千百次走过以至于习以为常的砖石,偶然翻开来竟然看到了俏丽的苞芽。

赫克托耳于是半跪下来,单手在头顶撑着盾牌,也挤进了这狭仄的角落。若有旁人看来,这景象一定很是可笑,但他们二者此刻却都很觉得适意。

“你可叫我好等。”阿波罗道,神色很是从容,并没有埋怨的意思。

赫克托耳答:“都是我不好,真不知道怎么补偿。”他这么说着,好像却也知道该怎样补偿。

阿波罗看了他片刻,笑起来。他抬手,伸出一根手指,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下颌,用指节蹭过他腮边的胡须。赫克托耳不知道这动作从何而起,却并无异议,还微微侧过头以方便这抚摸。那手指在腮边打着小小的圈,留连了一会忘记修剪而有些杂乱的短须,顺着颌线向下,指腹轻轻按在了唇上。渐渐地,不知是那手更伸过来或是他更倾过去,手指变作了手掌,捧起他的脸颊。

沉重的盾牌危险地摇晃起来。

它磕击地面,发出了一阵恼人的噪音,便又被猛地扶稳了。不过一会,它再次摇摇晃晃起来,渐渐滑脱了。但它的撑持者似乎是分神了,不再像往日一般爱惜关照它,竟并不发觉,偶然其下的手掌蜷缩挪动,它也随着手的动作高高低低。

摇晃着、摇晃着,撑着它的手撤走了,急切于别的更紧要的事务,盾牌咣地一声倒在地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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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爽了😊 

AO3上仅有的几篇全部都是无感情强迫……本纯爱党哭泣倒地🥲 虽然大王子确实很适合被各种雷普,但我果然还是想看他被好好对待安慰呢……

路过的朋友们要是觉得这对还不错,欢迎加入Apohec参与建设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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